大家好,我是果麦麦~
年莫言成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第一位中国人,他凭借着自己对于家乡高密的熟悉与热爱,将文字语言注入了不一样的乡情乡愁,看的时候就让人觉得仿佛置于其中。
很多带有地方特色的小说,每次看都有种让人忍不住读出声的蜜汁魅力!
以下哪个小说里的方言对话让你产生魔性的熟悉感啦?
01
、上海话
今朝阿拉扎台型个,上海男人灵光个!两个小青年穷叫:“爷叔依老卵个!”
八喇叭来得上劲,追辣地铁奔,嘴巴里极喊:“赤佬,侬是男人哦!啊!”
当伊神经病要自杀,马上两只黑猫奔过来,一左右夹牢伊,像煞副大饼夹老油条。
——胡宝谈《弄堂》
侬:你
伊:他/她/它
老卵:嚣张
一记头:一下子
02
、湖南话
翠翠误会邀他进屋里去那个人的好意,正记着水手说的妇人丑事,她以为那男子就是要她上有女人唱歌的楼上去,本来从不骂人,这时正因等候祖父太久了,心中焦急得很,听人要她上去,以为欺侮了她,就轻轻的说:
“你个悖时砍脑壳的!”
——沈从文《边城》
悖时:倒霉
03
、北京话
告诉你,祥子,搁在兜儿里,一个子儿永远是一个子儿!
放出去呢,钱就会下钱?没错儿,咱们的眼睛是干什么的?瞧准了再放钱,不能放秃尾巴鹰。当巡瞥的到时候不给利,或是不归本,找他的巡官去!一句话,他的美事得搁下,敢!
打听明白他们放饷的日子,堵窝掏:不还钱,新新!将一比十,放给谁,咱都得有个老底;好,放出去,海里摸锅,那还行吗?
你听我的,准保没错!
——老舍《骆驼祥子》
04
、四川话
我看见外婆蹲下来喊我,她看见我眼睛珠子还在转就一把把我蒿了出来,我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等一哈!我的饼子还在下头一!
......
我婆在下面哭起哭起地骂:
“死娃娃勒死娃娃勒~我刚刚赶场买了一副新蚊帐噻~是还没下水就遭你绞了咚大个洞哇!”
——桑格格《小时候》
05
、天津话
要说最酒脱,还是数酒婆。天天下晌,这老婆子一准来到小酒馆,衣衫破烂,赛叫花子:头发乱,脸色黯,没人说清她嘛长相,更没人知道她姓嘛叫嘛,却都知道她是这小酒馆的头号酒*,尊称酒婆。她一进门,照例打怀里掏出个四四方方小布包,打开布包,里头是个报纸包,报纸有时新有时旧;打开报纸包,又是个绵纸包,好赛里头包着一个翡翠别针;
再打开这绵纸包,原来只是两角钱。
......
待这婆子两脚一出门坎,就赛在地上划天书了。
——冯骥才《酒婆》
06
、河南话
小蛤蟆拉住貼鹿的手,看了半天,说:“不简单,别看你老模嘎查眼的,你比小羊还可爱。”
——刘震云《一句顶万句》
王全那高大的黑老婆又来了,但这次不骂,是一本正经地商量:
“地里麦子焦了,你回去割不割?割咱就割,不割就让它龟孙焦到地里!”
——刘震云《塔铺》
07
、云南话
三条汉子一个一个小过去。首领哑声说道:“可还歇?”
余下的汉子们漫声应到:“不消。”
战战兢兢路上角框,首领吼声:“往下看不得,命在天上!”
——阿城《溜索》
不消:不用
08
、山东话
俗话说得好:马瘦毛长耷拉鬃,穷*说话不中听,有钱的放个狗臭屁,鸡蛋*味鹦鹉声,挣钱去吧。
——莫言《十三步》
孙丙,用你们高密话说,你可别跐着鼻子上脸....到底是灰热还是火热。
——莫言《檀香刑》
马瘦毛长耷拉鬃:
俗语,描述穷人富人遭受的不同待遇。
09
、陕西话
龚震川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敞开嗓子吆喝:‘又有人给咱穆二疙瘩村,胡抹呢,塌茬呢,搁事呢!’
末了他忍不住撂了一句粗鲁话:
‘我看他白皮是球朝镰刀上碰呢,看他能不能把镰刀碰个豁豁?’
——陈忠实《*原》
读小说时,如果碰上自己的家乡话,是不是会觉得倍感亲切?充满了地域风情,语言特色的对话总是让人看的时候忍不住读出来。
写作风格不是一种工具,也不仅仅是一个措辞问题,它是作家人格的一个内在组成部分或特性。
总之,这样的小说读起来真的是趣味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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