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提起莫言很多人其实并不知晓或者说并不熟悉。但是,当年的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宣布授予给这个来自中国的作家时,莫言的大名也迅速传遍全国,一时间莫言的名讳也变得家喻户晓。
毕竟,这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人。而在中国这样一个有着“诺贝尔奖情结”的国度,莫言的“第一”所带来的标杆性作用显然当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就在莫言名声大噪的同时,关于他的“风评”却迅速的急转直下。陈丹青的态度便颇有代表性,他说:“(我)没有读过莫言的东西,但我知道他获诺奖与作品无关。”
那么莫言为何会被如此诟病呢,他又到底惹了谁?其实,这是因为莫言在颁奖典礼上作的“讲故事的人”主题演讲;亦是因为在这个故事背后体现的莫言在其文学创作上的“始终如一”特性。年,诺贝尔奖创立。而在经过百余年的发展之后,它也成为了相关领域内的最高荣誉。与之发展遥相呼应的是,在遥远的东方,在我们这个历经了屈辱近代史的国度,人们在科技、文化不断发展后对于诺奖渴望的增长。中国人什么时候能够拿到第一个诺贝尔奖?一时间也成为了社会性的话题。而这一期间,诺奖在某些领域上的*治偏向性,也让我们对诺奖的态度是“既爱又恨”。年10月1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将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莫言。而藉由此莫言也成为了第一个获得诺奖的中国人。瑞典文学院给出的理由是:(他)通过幻觉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一时间,莫言也迅速的登上热榜。而在12月10日的颁奖典礼上,作为获奖者莫言也被邀请作了主题演讲。可恰就是这样的一桩演讲,一个在我们看来当是无比荣耀的时刻,莫言却在日后的日子里再度接受采访时甚至表示“极其后悔”。而此事即便是在九年后的今天,也仍会被人时时提起,或者当做攻讦对方的谈资,或者当做消弭自己不利消息的东引之水。而这一切的缘由,对于不喜深究的人而言就是因为他在诺奖典礼上的这个主题为“讲故事的人”的演讲,就是因为他讲述了与母亲捡麦穗的故事。在这场演讲中,莫言用“最痛苦”的字眼讲述了与母亲去捡麦穗,却目睹了母亲被打的事情。与每一个少年而言,母亲的形象何其高大,母亲被打这对于莫言而言内心的苦楚可想而知,甚至以致于在多年以后当莫言已经长大而与当初的“行凶者”已经实现了实力易位时,他仍想着冲上去报当年的“掌掴之仇”。然而,此时老迈的母亲却说:“这并不是一个人”。莫言说是母亲教会了他宽容和理解。可这样一件本意是表达对母亲尊敬的事例,在一些人的眼中却成了莫言的“原罪”。原因就是在这段文字中莫言“捏造”了事实,抹黑了时代,而这与西方某些人丑化中国的需求显然不谋而合。莫言与母亲的“捡麦穗”哪里是捡,这分明就是“偷”,而这种偷盗集体公产的行径,被打不是应当应分吗?你却在这里抹黑守麦田的人。那么这真是莫言的捏造抹黑吗?事实上,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中国农村,在那样一个特殊的年景之下,当一个人、一个家庭连基本的生存需求都难以维系之时,你很难要求民众去恪守所谓的道德高地,就连古人都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彼时年幼的莫言与母亲也不过只是被生活所迫的盲从者而已,他们难道不更应该是被怜悯的可怜人吗?但你将这样一件“丑事”搬上了世界舞台,这就是抹黑!可当你真正的读过一些名著之后,你就会发现,真正的好的作品是从来不怕“揭短”,是从不避讳生活的苦楚的。正是因此玛格丽特·米切尔写下了《飘》;余华写下了《活着》。而正是那个充斥着冲突的年代,让莫言的作品里有着略萨般的魔幻写法,有了始终如一的对人性的拷问,甚至于你在读他的作品时会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感觉。而这些恰就是那个时代让他只有低学历,让他有了对人性认知的大彻大悟的原因。或许贬斥莫言的人,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