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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7/21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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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本精品佳作!顶级文笔故事线饱满,不可错过的经典小说

第一本:《数风流人物》作者:瑞根

简介:瑞根晚明+红楼半架空历史官场养成文,绝对够味!大周永隆二年。盛世隐忧。四王八公鲜花着锦,文臣武将烈火烹油。内有南北文武党争不休,外有九边海疆虏寇虎视。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关键在于你身处其中时,该如何把握。勇猛精进,志愿无倦,且看我如何定风流,挽天倾!

入坑指南:“父亲,此事皆由我一人独断,与佑叔无干,佑叔之前也不同意,但是我一力坚持,佑叔无奈,方才不得已,……”冯紫英见自己父亲虽然恼怒,但是也没有太过于计较,便继续道:“不过此次老家一行,却让儿子心中颇忧,常思长此以往,我们冯家怕是真的要一蹶不振啊。”

冯唐对于自己儿子的话很不高兴,但是先前冯佑就已经专门就此事向他做了一个细致详尽的叙述,屡屡提及铿哥儿的惊人表现,力陈铿哥儿决不能再以往日的小孩子来看待,对冯紫英的表现更是赞不绝口。

之前冯唐对冯佑的话还将信将疑,觉得是不是冯佑是为了减轻此次冯紫英自作主张的行为而免受责难,但之前这一番交谈也让他大为惊奇。

自己这个儿子去了半年国子监,因为这段时间他忙于复起之事,也没怎么管,然后是就这一趟临清之行。

回来之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话语条理清晰,而且句句都言有所指。

虽然有些危言耸听,但是却和以前那种漫不经心或者言之无物完全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变化太大了。

目光落在儿子身上,冯唐迟疑了一下,才道:“紫英,你这半年在国子监境况如何?我听你母亲说,国子监那边情况也比较复杂,很多荫监都不到校?挂一个号就溜回家?还有很多举贡根本就不到监里?”

“父亲,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人耐不得清苦寂寞,有的呢本来就没打算靠这个,贾家的蓉哥儿不也是在监里么?这半年我就没见他去过一次。”冯紫英摊摊手,“这就要看个人了,这祭酒那边还是看,对像蓉哥儿这种,可能也懒得管,但是若是想出监为官的,那你想要偷奸耍滑,那就别想了,到时候肯定不会给你开具文书的。”

“看你的样子,恐怕不是只想在监里混日子吧?”冯唐沉吟着道:“你娘打死也不愿意让你再走我的路,才让你走荫监这条路,但你也知道荫监在大周朝算是杂途,日后顶多也就是一个佐贰之职,看你这气兴,怕是不想在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冯紫英倒是没想到自己父亲这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打算,微微点了点头:“父亲,这国子监里呢,龙蛇混杂,太浮躁,不是一个沉下心来做学问的地方,但亦有些才俊,我们冯家世走武途,但恐怕您也看到了咱们大周文臣才是正份儿,以文驭武也是咱们朝廷心照不宣的规矩,连贾家都知道让子弟读书参加乡试会试,我当然也想走这条路,便是考中举人也能让我们冯家不至于被视为粗鄙人家,……”

冯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示意冯紫英坐在自己对面。

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儿子这半年多来变化太大了,简直判若两人,这国子监就这么不一般?

还有这临清之行怕是也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先前他说的忧虑,自己还不在意,现在看来还得要问问。

“紫英,先前你说此次回临清有很多感受和担心,说来听听。”

冯紫英知道自己先前的一番话已经成功的在父亲面前确立了一个不一样的印象了,自此以后怕是不会再把自己视为孩童了,现在他就需要再好好给父亲加深巩固一下印象,让他深刻认识一下子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从南下见闻开始,德州的民乱,税监的苛索,商贾的怨言,百姓的困苦,还有白莲教的蔓延,甚至也包括倭人的渗透,还有卫所军的捉襟见肘,锦衣卫的力不从心,一一道来,听得冯唐是心潮起伏。

对冯唐来说,这些情况他并非一无所知。

像卫所和锦衣卫的情况,他比冯紫英自然更清楚,而税监的刻毒和白莲教的势大,他也有所闻,只是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一趟才短短十来天,居然就有如此深刻的认识,这才是让他最为惊喜的事情。

倾听良久,冯唐一直没有插话,一直到最后,才站起身来,拍了拍冯紫英的肩膀,“紫英,你长大了,我真的没想到,嗯,咱们大周朝啊,才短短几十年,就变成这样,内里原委一时间也难以说得清楚,但税监的事情,没得谈,户部空空如也,边饷从何而来?”

见冯紫英张嘴欲说,冯唐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税监收的税银不少都落入了别人腰包,你以为皇上就不知道?可现在朝里,……”

又摇摇头,似乎不想给自己儿子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但儿子先前的表现又让他心生期盼,也许早点儿让儿子了解一下这些没有坏处:“现在朝中的事情不太好说,皇上御极刚一年,嗯,很多事情都要请示太上皇,朝中大臣们也都……,所以……”

冯紫英立即就明白了,“此次父亲谋起复,可是因为这中间有牵扯波折?”

“唔,有些瓜葛,兵部那边右侍郎是王子腾,为父早就疏通好了,尚书萧大人目前兼任刑部,主要心思在刑部那边,但左侍郎张景秋那一关却迟迟难以说好,为父打算想办法再去疏通一下萧大人那边,若是萧大人那边点了头,便是张景秋也难以……”

“王公兼任右侍郎了?”冯紫英凝神思索,“张景秋可是皇上信任之人?”

冯紫英后边一句话就问到了关键。

冯唐惊讶的一扬眉,他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连这个也知道:“王子腾是去年年中才兼任的,张景秋则是皇上年初才新近提拔起来的,原来是南京都察院右副都御史。”

“父亲,此事不妥。”冯紫英缓缓摇头。

“哦?”冯唐讶然不解,“为何不妥?”

“王公不是一直是京营节度使么?为何突兀的兼任兵部右侍郎?”冯紫英冷静的问道。

“紫英,你有所不知,京营节度使兼任兵部右侍郎也早有惯例,并非罕有。”冯唐皱起眉头:“不过……”

“那是在太上皇逊位之前,还是逊位之后兼任?”冯紫英再问。

冯唐竦然一惊,细细品味。

他当然不是一个纯粹的武人,自然明白儿子这话问的意思。

“是皇上即位之后任命王子腾兼任兵部右侍郎的。”略作思索之后,冯唐很肯定的回答道。

第二本:《我非痴愚实乃纯良》作者:怪诞的表哥

简介:“我叫王笑,不是开玩笑的玩笑。”“要我娶公主?别开玩笑,我分明是个痴呆儿啊。”“哈?这个王朝都要灭亡了,我还会娶公主?当我痴呆吗?”“能不开玩笑吗大哥?我连你们公主的手都没摸一下,凭什么要我担负你们这个已经被消灭的、腐朽的、落后的封建王朝?”“我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以前是个光荣的淘宝卖家。所以,这个皇位我不包邮。听不懂吗?痴呆。”“连个金手指都没有,差评!”“我王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们,我,不是痴呆!我只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痴呆怎么了?谁还是不家里的宝?”

入坑指南:王笑正待再说,那两个伙计便架起他的胳膊往店外走去。

才到店面门口,却见有一伙人拨开人群,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大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长得相当恶凶。他抬手向这边的牌匾指了指,问道:“这四个啥字?”

“笑谈煤铺。”有人回答。

“他娘的,起得啥子鸟名,兄弟们,砸!”

王笑一愣,好别致的借口啊。

架着王笑的两个伙计丢下他转身就跑。

王笑在那发愣的一会功夫,身边劲风阵阵,也不知多少大汉掠过他便向煤铺里冲去,在空气中留下一股汗臭味。

一阵鬼哭狼嚎响起,煤铺里伙计人数不少,个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

接着,这些流氓便拿着桌腿木棍向铺中的蜂窝煤砸去。

木棍砸在蜂窝煤上,如敲在积雪之上,一棍子下去便是一地残渣,砸起来极是得心应手。

整个笑谈煤铺近七百平的铺面内,堆得全是煤,这一砸便是砸了许久,如在下了黑雪一般,一片狼藉。

还有几个砸得起劲的地痞被洒了一身,糊着汗水弄得整头整脸都是黑乎乎的,看起来颇为辛苦。

街上无数人围在铺面外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脸上都带着可惜遗憾的表情,气氛便有些沉重起来。

“下午的活动怕是搞不成了……”有人叹息一声。

铺面内,疤面大汉手上拿着一根桌腿,向唐伯望走去。

唐伯望本是站在柜台后面的,此时柜台已经被踢倒。

账薄洒了一地,被踩成一片黑乎乎的。

“老家伙。”疤脸大汉骂了一句,扬起手中的桌腿就砸。

“咚”的一声大响,木棍砸在唐伯望身后的架子上。

唐伯望转头看去,却见自己被那个名叫王老虎的少年拉一把。

“砸东西就算了,打老人大可不必。”王笑皱眉道。

疤脸便冷笑起来。

他看王笑的穿着,心中猜测这便是此间的东主了。

郑文星说过,打死无妨。

没有二话,疤脸扬起木棍就打。

王笑推了唐伯望一把,自己也迅速往后退去。

这一下反应倒也迅速,但疤脸是身手不错,棍势一翻,还是砸在他脑门上。

王笑头上顿时有血流下来。

“走。”他又退了两步,还不忘拉了拉唐伯望。

到此时他却也不是想着‘练英雄’的事了,无非是骨子里尊老爱幼的传统。

唐伯望看着他头上的血又是一愣。心道:“若这是苦肉计,也太豁得出去了……”

疤脸汉子又是一棍重重砸下来。

唐伯望猛然扬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一百八十斤的大汉吃了这五十多岁的老者的一脚,竟是直接翻出门去,重重摔在店门处的门槛上,将那门槛压得稀碎。

王笑苦笑了一下——好嘛,又是个练家子。

唐伯望深深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也不知你这少年郎来做什么的……”

他只好从怀里摸出一瓶伤药给王笑抹着。

“放心,老夫这药还行,不会留疤。”唐伯望说道,看着王笑,眼神有些复杂。

王笑颇有些无语。

人家连药都揣怀里,偏偏自己要冲上来挨这一棍子。傻气的很。

还有,自己明知道玩不过人家父女,非得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那边疤脸汉子站起来,抹了抹嘴,看向唐伯望,目光中尽是狰狞。

他大喊道:“兄弟们,一起陪这老头练练手……”

“你还是陪老子练练手吧。”有人高声道。

随着这声音,又一群人走来。

“小柴禾?”疤脸转头看去,目光在那群光膀壮汉身上一扫,冷冷道:“你若是没银钱给你手下人买衣服穿,跪下来磕个头,老子倒可以赏你点。但这里可不是你西街地界。你来,是想坏了规矩?!”

小柴禾哈哈大笑。

“规矩,知道什么是规矩吗?规矩是上面的人定来管下面人的。”小柴禾道:“我小柴禾做事,最讲规矩,主顾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你……”

“你他娘的算个屁!”

“揍他!”

场面登时热闹起来。

三十个光膀大汉扑上去与疤面的人扭打在一起,瞬间便是的青帮火拼的势态。

又有肌肉又有拳头,双方都极是凶狠,时不时还砸出些血来,混着“老子干碎你全家!”之类的大骂声不时响起,场面自然是极为火爆精彩。

这样的阵仗围观的人自然是不少,围成一个大圈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不停地有人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五丰街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小竺站在一边看着,嘴里时不时喃喃道:“死公……老猪狗……贼花根……”

秦玄策翻了个白眼,暗骂她竟又在学这些骂人的话。

有人喊着要到巡捕营报案,有人却希望别去报案,能让这样的精彩持续得更久一些。

可惜,随着疤面的落荒而逃,这场火拼终究还是结束下来。

事实证明,五丰街的疤老大完全干不过西四街的小柴禾……

贺琬走进笑谈煤铺看了看,见只有一个老头正扶着一个少年,拿着细麻布给他包扎头上的伤。

贺琬便皱了皱眉,向贺丰收吩咐道:“大哥派了他的心腹掌柜何成过来,你去看看他的马车停在哪……”

二楼的茶馆中。

唐芊芊给桌上的三人分别添了杯茶水。

只有她的位置是背对着窗的,并不是随时都能看向楼下。

但发生了什么她还是听得出来。

“三位掌柜也都看到了,我们虽然刚入行,这生意也小,却不是任人拿捏的。”

座中的三人说起来是掌柜,但在这京城市井中,却都是有些地位的人。

唐芊芊对面坐的是贺家炭铺的掌柜,何成。贺家在京城算是头一等的富商了,不同于一般的商贾,贺家背后站着的是包括二个郡王府、五个伯府在内的勋贵们。贺家拿着这些勋贵的银子做生意,每年给他们巨大的分红,所做的生意包括炭火、珠宝、海运、瓷器、古玩……

左手边坐着的是文家炭铺的掌柜,文有术。文家本是富商,经历数代,如今却已算是官宦。但家中赚钱的生意自然是不会抛下,自有族人打理。京中欢场名气颇大的‘风流檀玉郎’便是文家长房三公子。文家只做上等敬碳,家中主要的业务却是檀香、笔砚、书籍、字画等等。最近京中颇被读书人追捧的‘不已斋’便是文家收购的。

右手边坐着的是陆家矿业的掌柜,陆方之。陆家主要是做林矿业,在京中店铺不多,财势却绝不逊于别家。背后的靠山亦不容小觑。

面对这样三个掌柜,如王康这样的民间商贾也要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唐芊芊却是极为自如,又接着道:“一会巡捕营还会过来。”

文有术道:“唐老板这是黑白两道都打点好了,又何必还请老夫过来?”

唐芊芊笑道:“自然是谈生意。”

何成却不想让唐芊芊掌着主动权,抚须叹道:“可惜唐老板被砸坏了这么多蜂窝煤。”

意思是:你还立足未稳。

“我故意的。”唐芊芊眨了眨眼,笑道:“不过就是重新被砸成煤渣,扫起来再制就是,能有多大损失?”

陆方之抚须苦笑,何成则是一愣。

唐芊芊又道:“我家夫君说了,让他们砸,一方面也要让这些人出出气,另一方面,也让京中人看些热闹场面。让他们……广而告之。”

陆方之笑道:“好一句广而告之。”

何成道:“但你们这下午的活动可就做不成了。”

唐芊芊笑道:“何掌柜不用担心,一会便知。”

何成便道:“既然你们能找到人罩着,又何必找我们合作?”

这却是将话题又绕了回来了。

唐芊芊却是反问道:“三位都是做宫廷炭的,本该看不上这些小本小利的东西,却又为何会过来?”

三个老掌柜俱是无言以对。

唐芊芊便接着道:“因为你们看到了银子。三位都是在这行呆了大半辈子的老手,自然明白你们的炭火金贵,是贵在没有那一丝烟气。如今这煤渣虽然价格贱,用起来却是一样的。上等碳也好,蜂窝煤也好,往炕里一丢,有什么区别?说起来,反而是这煤更好用些。”

“那又如何?”文有术道:“打个比方吧,老夫给建平王府供炭数十年了,每年都只用上等的红萝炭。呵呵,难道有朝一日,王府还能不要红萝炭,反而要你这黑乎乎的、几文钱的蜂窝煤不成?那成何体统。你这蜂窝煤再好烧,也配不上王府的尊贵。”

“王府自然不会用黑乎乎的煤。但这个呢?”

唐芊芊拍了拍手。

三个老掌柜转头看去,却见一个丑丫头提了一个铁盒子过来。

那铁盒子做工极有些精美,上面镂空着一个富贵花图,里面冒着炭火的红光。看起来煞是好看。

那丑丫头将这铁炉子将桌上一放,也不说话,径直就走开了。

三个老掌柜马以就能感觉到那铁炉子冒出来的热气。

唐芊芊笑了笑,道:“不用我说,三位也知道这里面是烧的是什么吧?我可烧不起你们的炭火。说起来,哪怕最上等的银骨炭,也比这个蜂窝煤有烟气。”

三人一时无言。

唐芊芊又道:“黑乎乎的煤球进不了那些富贵主顾的屋子,这样一个热腾腾的精美炉子却不同。这一个炉子,可是能烧上大半天呢,几位可以猜猜,要烧掉几文钱的蜂窝煤?成本几许?售价又是几许?”

第三本:《红楼春》作者:屋外风吹凉

简介: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一名万年工科单身狗,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入坑指南:苦水井,太平街。

午饭过后,贾蔷帮李婧换过左臂上的药后,李婧又送他出了金沙帮总舵。

沿着太平街一路,多是矮旧的破屋子。

这里多住的是从龙老卒之后。

不过,相比从前百姓脸上的苦闷穷困,现在却多了几分朝气和奔头。

“到今年年底,他们大多人都能将家里的宅子好生修葺一下。”

贾蔷微笑道。

李婧看了他一眼,嘴角弯起道:“都是爷的功劳。”

贾蔷摇了摇头,笑道:“我又没施舍接济哪个,都是靠他们自己双手劳作苦干出来的。”

李婧抿嘴一笑,道:“这世上肯下苦力的人不计其数,若没爷的方儿,也只是苦干混口饭罢了。”

贾蔷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道:“如今金沙帮里,都已经慑服了么?”

李婧面色微变,想了想,道:“至少表面上没有人再直言反对我,但江湖险恶,人心更险,难以预料。不过,只要这条太平街上的人,日子越过越好,即便有人想反对我,其他人也未必答应。”

贾蔷笑道:“前半段是对的,后半段想的美好了些。人心险恶,更多贪欲。即便日子过的好了些,他们只会想要更好。想要慑服他们,不仅要有恩,更要有威。你这一行本就不好混,更何况还是个姑娘。不过,你只需记得,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后就好。”

李婧点头道:“从爷引入淮安侯府自己却退入幕后一事,给我触动不浅。我觉得,退在幕后也没甚不好。若早点知道能有这个做法,这几日也不必,不必血流成河。”

贾蔷有些惊艳的看了李婧一眼,道:“你能想到这些,可见天资聪颖。不过也急不得,总要先立下足够的威望,再选好可靠的扶持之人才好。”

李婧点头称是,太平街也到了尽头。

二人都非啰嗦之辈,虽很有几分初坠爱河的滋味,但并不痴缠。

目光交错片刻后,贾蔷上马,由贾芸、铁头、柱子三人护随着回到了青塔寺边的家里。

还要同家里解释,铁牛失踪之谜……

……

荣国府,梨香院。

薛姨妈气的面色雪白,骂道:“你还要和那起子混帐厮混?那蔷哥儿到底有什么好,就把你迷成这般模样,连打死人命才夺来的香菱都送人跟前服侍,你是昏了头了?”

薛蟠头大道:“妈,你不知道蔷哥儿的好……”

薛宝钗先劝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的薛姨妈,又问薛蟠道:“哥哥倒说出他哪里好才是,不然只这样犟,如何能让妈和我信服?”

薛蟠犹豫了下,可见对面两人哭的和泪人一样,最后烦恼道:“罢罢!虽是蔷哥儿叮嘱我不要往外传,可妈和妹妹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回头他恼我我也认了。”

说着,将贾蔷在金沙帮和淮安侯府对峙的事说了遍,当然,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好似将他代入了贾蔷的位置,说到最后激动兴奋的问道:“怎样?怎样?蔷哥儿是不是个有能为的?这手段,就是爹在时也未必及得上。”

“呸!”

薛姨妈本来听的将信将疑,听完最后一言,啐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胡吣什么?你拿他和你爹比?”

薛蟠讪笑两下,瞪着铜铃大眼道:“不管如何,蔷哥儿能做到这一步,了不了得?我都没想到他能办的这般漂亮!”

薛姨妈搞不懂她这呆儿子抽的什么风,薛宝钗则杏眼微凝,看着薛蟠轻轻道:“哥哥,蔷哥儿所倚仗的,是太上皇夸赞他的势。若没有这一点,又该如何?且他一个书生公子,怎打得过淮安武侯府的世子?”

薛蟠哪里晓得这些,他连连摇头道:“我若是明白这些,岂不比蔷哥儿还能来事?”

薛姨妈啐骂道:“你也是个不要脸的,莫非是看蔷哥儿生的好,才不要面皮的往他跟前凑?”

薛蟠闻言气的跳脚,大声道:“妈,你这说的是什么……我要是抱了那样的心思,人家还乐意和我顽?珍大哥哥想赖他的帐,都被他整的灰头土脸,我……我真是……”

薛姨妈追问道:“那你整日里巴巴的往人家跟前凑又是为了什么?”

薛蟠闻言,怒气呼呼,横着眼看一旁,薛宝钗劝道:“妈也是担心你被人给诱拐了,也怨不得妈疑你,往日里你和人交朋友,哪次不是三两天的热头,就去寻新朋友了?”

薛蟠恼火道:“他们能和蔷哥儿一样?他们给蔷哥儿提鞋都不配!”

他越这样说,薛家母女心里就越担忧,总免不了往别处想,薛宝钗按下心中惊悸,问道:“哥哥倒是说说,蔷哥儿到底哪里好才是。”

薛蟠长叹息一声,道:“你们哪里知道他的好……从前的朋友,不是图我的银子,就是图我的身子……咳咳,图我的酒,总之,一个个拿我当傻子哄。这样的人,我哪里乐得和他们处长久?他们以为在顽我,却不知道我也在顽弄他们!可蔷哥儿不同,他不认为我傻,还看出了我的本性来,知道我为人仗义,心肠宽厚。你们还担心他哄我引诱我,殊不知,这样的好兄弟,我连银子都不敢给,若给他银钱,岂不是看不起他,和他翻脸?”

薛姨妈闻言忍不住道:“纵如此,终究只是个朋友,如何就到了掏心掏肺的地步?”

薛蟠“啧”了声,压低声音道:“妈,这话也就和你跟妹妹说,你们可千万莫要说出去,不然我也没法活了。”

薛姨妈和薛宝钗对视了眼,奇道:“怎么说?”

薛蟠急了眼,道:“若我心里的算盘让蔷哥儿听了去,他哪里还会理我?”

薛姨妈忙道:“好好好,我们不说就是,烂在心里!”

薛宝钗也点了点头,薛蟠这才放心,还上前一步,小声道:“你们是妇道人家,不懂外面爷们儿的大事。自爹没了,咱们薛家就一日比一日不如,我虽然是个有才能的,可这世道不济,才运难展啊。所以,我就一直想着,能交几个有能为的,关键时候能靠得住的好兄弟。从前觉得东府珍大哥还不错,宝玉也还行,可和蔷哥儿一比,他两个就和屎差不多。”薛姨妈:“……”薛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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