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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常识 » 问答 » 民间故事太爷问妇人你为何要害你丈夫,妇人
TUhjnbcbe - 2024/9/1 17:25:00

明朝嘉靖年间,有一个叫王闯的年轻人,苦读数十年,终得偿所愿,考上了功名,当上了县太爷。

王闯初来乍到对当地的人文风情并不熟悉,他就换了一身便服,带上两名衙役,到民间微服出访去了。

三人在县里面转了一上午觉得有点累了,于是便来到路边的一茶摊叫了三碗茶,一边喝茶一边休息。王闯在喝茶的时候听到另外一桌喝茶的人在讨论某些事情,他觉得很好奇便细听了起来。

只听见一个人说道:“县里面的某某的丈夫又死了,这都是第四个了吧?”同桌的人听后表示的确如此。

王闯听后便起了好奇之心,于是便问随行的两个衙役,是否知道这个女人?

随行的一个衙役便小声地回答道:“大人,属下知道此人!”

王闯一听便让他将实情道来。

衙役说道:“这个女人叫杨某某,以前是当地最大青楼醉花楼的花魁,后来被当地一个土财主看中了,便给她赎了身,娶回去当了小妾,可是没过两个月,那土财主因病而亡了。这土财主死后她也没了靠山,于是被大夫人赶出了家门,她当花魁的时候攒了一些钱,便在县中租了一个小房子。这杨某某在县城内住下后,又和当地一个李屠户不知道怎么地就走到了一起,没过多久便和李屠户成了亲,可是这李屠户也是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便离奇暴毙。”

王闯一听便说道:“这短短不到半年,杨某某的两任丈夫一个得病而亡,一个离奇暴毙,上一任太爷没有调查过吗?”

另外一个衙役听后便回答道:“回大人,上一任太爷当初也觉得奇怪,命我们二人调查过一番,但是我们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仵作那边也说这两人就是属于正常死亡。”

王闯一听便点了点头,随后便让他们说说这杨某某的第三任和第四任丈夫。

衙役便说:“杨某某的第三任丈夫是我们当地的一个鱼贩子,那李屠户死后大概也就三个月,杨某某就嫁给了这个鱼贩子,半年之后这鱼贩子就得肺痨死掉了。”

王闯一听顿时就陷入了沉默,随后又听衙役说道。

这杨某某的第四任丈夫是我们当地一个银楼的掌柜,这个掌柜是外地人,早已垂涎这杨某某好久,正好趁此机会将杨某某迎娶进了家门。

当初迎娶杨某某的时候银楼掌柜家中就极力反对,第一是因为她以前是青楼女子出身不好,第二就是这女子前三任丈夫都是和她在一起后没过多久不是离奇暴毙,就是染病身亡,家中的人觉得这女子是天生的克夫命。

这银楼老板早就被杨某某迷得神魂颠倒,哪听得进去这些,于是力排众议,没过多久便将杨某某娶进了家门。

当时县里面还有人打赌,赌这银楼老板可以活多久。

王闯一听便问那这银楼老板最后如何了?

衙役一听便对王闯说:“大人,这银楼掌柜三天之前便去世了,家里现在还在办丧事呢!算下时间应该是刚刚把这杨某某娶进门整整一年。”

王闯听后也没多说什么,随后看看时间发现也不早了,付了茶钱,便回到了衙门。

夜晚,王闯一个人在书房中想着下午衙役说的事情,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必有蹊跷,于是第二天便将昨天那两个衙役叫到书房内,随后便对他们表示,这几天你们不用来衙门里面,你们穿便服到坊间去打听一下这杨某某到底是哪里人士,以前家中几口人,另外还要注意一下这杨某某的一举一动。

王闯安排好事情后,又来到了仵作这边,询问了一下仵作那杨某某的几任丈夫死因是否有可疑,仵作听后表示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王闯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随口说了一句:“我看你年龄也不大,口音好像也不是本地人,你是何时到这边来的?”

仵作听后便回答道:“大人好眼光,属下今年二十有余,是某地人士,前几年才来到此地。”

王闯一听便表示很少有年轻人会来当仵作,仵作说因为自己家里穷,为了生计便选择了此行当。王闯听后也只是点了点头,但是什么话也没说,随后便告辞了仵作,回到了书房。

王闯回到书房后又把师爷叫到了书房内,随后让师爷将上任太爷时期所记录的县志拿来给他看看,没过多久师爷便叫人搬来一大堆县志,这些县志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王闯一看便问这些县志有多久了。

师爷一听便说有二十年了。

随后的几天王闯白天忙于公务,晚上便查看县志,结果发现一了条没头没尾的记载。

只见县志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本县接到了朝廷的通报,通报上说某地发生了血案,某某一家惨遭灭门,官府到场清点尸体之时发现少了两具,怀疑丢失的两具尸体是户主的儿子和女儿。如果本县发现可疑之人请立即上报。”王闯又将县志翻了一翻,发现后面是写的另外一件事情,于是第二天又找来师爷问起此事。

师爷一听便对王闯表示,这个案子最后成了无头公案,凶手也找不到,消失的两具尸体至今也是下落不明。

王闯随后便又问师爷对那杨某某克夫这事如何看?

师爷听后就表示那杨某某就是克夫命,仵作也检查过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王闯一听又问师爷,觉得仵作这个人如何?

师爷听后表示仵作这人有些孤僻,平时也不爱和他人来往,我们出去喝酒什么的叫他,他都百般推辞,我们本来以为是他家里媳妇管得严,后来发现他并未成亲。

师爷说完这些又想了一会儿随后便对王闯说了一个他一直不能理解的事情。

师爷说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被路过的仵作看到了,仵作伸手去拉他。他发现这仵作的手非常粗糙厚实,手心上有很明显的老茧,凭他的经验他当时就断定这仵作肯定是个练家子,随后他便问仵作是不是练过功,仵作表示自己从未练过功。

王闯听后就想这练功是很正常的事情,仵作为何要隐瞒,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县衙门外传来了击鼓喊冤的声音,王闯便升堂审案。

王闯将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随后便说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只见一名衣着丧服的妇女说道:“自己名叫赵某某!”

另外一名女子说道:“小女子叫杨某某。”

王闯听到杨某某这个名字先是一惊,随后便马上镇定了下来,他发现这杨某某的确是个美人坯子,难怪把那四人迷得神魂颠倒。

王闯又将惊堂木拍了一下然后说道:“为何事?”

赵某某指着杨某某说道:“大人,这毒妇害我们家老爷,还想霸占家产。”

杨某某说道:“你有何凭证说我毒害了老爷?至于霸占家产更谈不上了,那是老爷生前给我的!”

王闯一听便对二人说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二人所说。

赵某某一听便摇了摇头。

杨某某则从衣服的内袋中拿出了一张契约,随后将契约呈了上去。

王闯打开一看,这契约赫然写着自己死后将家财的一半分给杨某某,下面还有日期和一个带有名字的印章。

王闯一看便对赵某某说这契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赵某某听后就表示这契约肯定是杨某某伪造的。

杨某某听后不慌不忙地说道:“大姐,你说上面的字和内容可以造假,我是无话可说,但是这印章可造不了假吧?这印章和你形影不离,家中也只有你和老爷可以用,你说这契约是伪造的,那这印章是如何盖上去的?”

赵某某一听便想起来了,老爷死的几天前,问她要过印章,说是有笔买卖要钱周转,银号那边需要老爷的印章作为凭证,当时她自己也没多想就将印章给了老爷,自己也没想到老爷却骗了自己,原来是拿着印章盖在了这契约的上面。

赵某某这一下子肠子都悔青了,但是现在老爷死了也没个对证,对于杨某某的话她也答不上来,便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

王闯看到后便说:“事情的前后,已经清晰明了,赵某某没有证据,而杨某某证据确凿,故判杨某某胜。”随后便退了堂。

几天后,王闯便将那两个衙役叫到了书房内,随后便问他们查得如何了?

衙役说有些结果了,随后将调查的结果告知了王闯,王闯一听到这杨某某出生的地方便觉得这地名有些熟悉,随后一想原来和那仵作是同一个地方,然后又问了一下她是何时来到这边的,衙役一说又把王闯一惊,这时间和仵作来到这边的时间是一模一样,随后便想到这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王闯想了一会后便又问衙役是否知道当年那个灭门案?

衙役一听表示肯定知道,那个事情在当年可是轰动一时,只是一直没破案。

王闯随后便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起来,没一会就写好了两份书信,然后分别交给两名衙役,告诉他们一封是给某地的一个仵作的,另外一封就是给灭门案当地官府的,随后便命他们赶紧去办。

几天后,两名衙役带回来了一位老者和一名老妇人,随后三人在房间内说着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翌日,巳时县衙门口人头涌动,一打听才知道说是县太爷知道了二十年前那灭门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闯坐在堂上,堂下则坐着赵某某还有杨某某。

两个妇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便异口同声地问道:“这二十年前的灭门案,为何要找她们来?”

王闯只是示意让她们稍安勿躁等等一切答案就会揭晓。

王闯随后便问杨某某,你前几任丈夫是如何去世的?

杨某某听后表示不解便问王闯,不是说审二十年前灭门的案子吗?怎么又说到她丈夫了。

王闯没有回答杨某某的话,只是让她如实招来。

杨某某听后便说自己丈夫有的是暴毙,有的是病死的。杨某某的话刚说完,王闯便又传来仵作询问,仵作表示经过自己的检验,的确如杨某某所说,随后王闯便让杨某某和仵作先站到堂下一旁。

王闯随后对赵某某说,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当地人吧?

赵某某一听便表示,自己不是当地人,她是二十年前和老爷一起搬到此处的,至于老爷为何要搬到此处她也不得而知。

王闯随后又说:“杨某某的前几任丈夫,并非杨某某所说的那样,他们都是被人害死地”这一句话刚刚说出,便引得全场一片哗然,在场的杨某某和仵作一听更是身躯一震,随后便听到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这时王闯将一位老者请了出来,随后便介绍说这位老者是以前宫中有名的仵作。我今天请他来就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所说,随后便问赵某某是否可以将老爷的遗体抬入府衙,然后亲自让这名仵作检验一番。

赵某某一听当场就答应了下来,但是杨某某却极力反对,原因就是以前已经检验过一次了,如果再检验一遍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但是赵某某却一再坚持必须重新检验,几人僵持了一番后,杨某某做出了妥协,没过一会就将装有老爷的棺裹运到了府衙内。

老者随后开始了认真细致的检查,大约两盏茶的功夫后,便对王闯表示已经检查好了,王闯听后便问结果如何。

老者便说道:“检查结果和当初仵作的检查结果是一样的,身体表面无任何伤痕,也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堂下的杨某某和仵作听后都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老者话锋一转表示,身上没有伤痕和中毒迹象并不能代表这个人是正常死亡,王闯听后便问老者这是何意?

只见老者从手上拿出了一根非常细的钉子,然后对王闯表示这个东西名为三寸钉,是江湖上的一种暗器,因为体型小便于携带,深受江湖人士的喜爱。

老者接着说,这老爷的遗体表面看不到任何伤痕和中毒的迹象,但是我刚刚在他的百会穴发现了一道很细微的伤痕,伤痕四处还有干涸的血迹,然而造成这个伤痕的就是这三寸钉,所以他可以断定老爷不是死于暴毙或者疾病,而是被人给杀死的。

王闯一听就立马问仵作,为何他当初没有检查出来,仵作表示自己才疏学浅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位置,王闯又问杨某某这个如何解释,杨某某却说自己不知道。

王闯这时将后堂里面的一个老妇人叫了出来,然后便问杨某某你可认识她?

老妇人从后堂走了出来,杨某某和仵作都看得目瞪口呆,仵作和杨某某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声:“林奶娘”?

随后便听老妇人对着堂下的仵作还有杨某某表示,这二十年间家里人找他们两个找得十分的苦。

杨某某听后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承认,这个事情就是我做的,那前几任丈夫也是我杀的。”

王闯听后就说你为何要杀他们,你的帮凶又是谁?

杨某某听后表示自己没有帮凶一切都是自己做的,王闯见她如此嘴硬便要准备对其用刑,随后只见原本的仵作对着王闯说了一句,我就是她的帮凶。

王闯听后就让二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招来。

只听见杨某某说道:“一旁的仵作是自己的亲弟弟,二十年前他们一家被一伙人血洗,血洗他们的人就是她杀死的那四个人。她们两个被自己的父亲藏在了家里的暗格中才幸免于难,待歹人走后她们出来才发现家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于是她便带着弟弟逃了出去,在外乞讨为生,直到他们被一户人家收养。”

随后又听仵作说道:“前几年,我们听说当初害我们家里的四个人全部在此地,我们便起了报复之心,我姐为了报仇便到醉花楼中当了花魁,只为了以后好接触到这几个歹人,果然后面就如我们所料,这些歹人抵挡不住我姐姐的美貌,纷纷被我姐姐给吸引住了,最后给她赎了身,然后娶进门。”

王闯听后又问道:“那你们是如何将这几人杀死?”

杨某某说道:“晚上睡觉之前我自己会事先吃好解药,然后点燃一种无色无味的檀香,待歹人吸入檀香后便会晕厥,我便将家里的后门打开让我的弟弟进来,随后便用这三寸钉打入他们的百会穴中,伪造出暴毙的假象。”

王闯听后什么也没说,然后就吩咐官差将二人押入监牢,随后便退了堂。

一个月后,县城的菜市口,只见一男一女头戴布套,人们也不知道这布套背后到底是何人,只见二人跪在行刑台上,待时辰一到只听见一句:“斩”!便看到刽子手手起刀落,随后便见到两具身体倒在了地上。

一年后,王闯便离开了县衙,当地人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有的人说他是因为破了案子被皇帝派到其他地方去当官了,有的人说是他私自放了那姐弟二人,被抓了起来。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也是各说纷纭,可能真正的真相也只有王闯和那姐弟二人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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