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莫言
这是“骆说”陪您走过的第天
(相约天倒数第天)
作者:马可
主播:彩虹
编辑:宁静
1
二姐打电话说,电脑的鼠标不管用了。
在外面,没法演示。回到工作室,打开电脑,发现问题已经解决。
打开电脑了,索性点击几下。
于是,就被一张照片唤醒了记忆。
年。哦,好多年了,这个人,已经牛得不行了。
2
他是莫言。
那个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高密作家。
我与他见面时,离他将诺奖收入囊中还有一段距离。
他在奔向诺奖的途中,我在采访他的现场。
当时,文联孙主席专程安排人通知我,说让我前去采访。
孙主席安排我采访,一方面是因为我是记者,再一方面,或许是几次演讲比赛时我露过几次脸儿,普通话还算凑和。
能写几行文字,表达还说得过去。
于是,我获得了这次机会。
3
先是在市里做报告。
然后回了我的母校,到潍坊学院文学院交流。
当时的院长是尹建民老师,他教过我的,还有更熟悉一些的王恒升副院长。
交流过后,是正式采访。
说也怪,采访大作家,居然是专访。现场没有其他媒体的记者。
于是,我有了更多的时间,谈文学,谈写作。
都是我喜欢的话题,莫言先生谈得也很投入。
4
一个没有架子的作家,写出的文字却每个字都仰着脑袋。
莫言能写,也善谈。
或许是常回潍坊的原因,在这里,有不少人都与莫言有过交往。
记者当中,采访过他的更是不在少数。
但是,每遇到一个人,谈到莫言,大家的观点只有两个:人很平民,文字很另类。
一个独特到骨子里的人,才可能写出别人想象不到的文字。
在喜玛拉雅平台上,我订过一个专栏,叫叶开的深夜书桌。
叶开老师是位资深的编辑,他与莫言是老交情。
谈到莫言,叶开老师说,莫言作为作家,对自己笔下的人物下手足够狠。
叶开老师举了《檀香刑》的例子。
5
文字无第一。莫言的文字与作品,我读过得并不多。
但是谈到写作的视角,莫言有绝对的发言权。
无论是变成驴的西门闹,还是《红高粱》里的罗汉大叔,莫言都写得令人称奇。
我很尊重的一位老师韩钟亮老师与莫言相识多年,诺奖揭晓,韩老师作为到高密单独与莫言会面的为数不多的人,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这也难怪。莫言的处女作,编发,就是韩老师当初主持的《风筝都》。
6
一份内部刊物,刊出作家的首篇文章。
这是有标志意义的。
就像莫言笔下永远不过时的东北乡。《风筝都》杂志对于莫言,也有类似的意义吧。
所以,每次回到家乡,一向低调的莫言更加低调;本来和善的作家更加和善。
莫言是一位把自己写得很苦,却总是让遇到自己的每一个人都舒适的人。
所谓大师,能够如此,真是难能可贵了。
7
时间过去好多年了。时间就是最强的记忆催化剂。
时间发酵过的,都是内心沉淀着的。
岁月无言,悄无声息,一切都在改变。
我还记得莫言谈到人心的浮躁;
记得莫言谈到读书的必要;
记得莫言谈到人世的艰难;
记得莫言谈到家乡的美好。
8
家乡是美好的。
所以当世界诺奖的消息对准中国时,莫言没在北京,没在济南,甚至也没在潍坊,而是一头扎进了小城高密。
那个经济落后得几乎被人遗忘的城市,因为一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而举世皆知。
高密有三宝,剪纸泥塑和扑灰年画。近年来,莫言也成为一宝。
提到高密,人们会自豪地说,那是莫言的家乡。
9
说好莫言的,还是那么洋洋得意地说。
采访莫言,我们谈了好多,似乎突然忘了他的名字叫莫言。
时光溜走,记忆留下。
莫言的风头略有下降,他的新作已经上市。
10
莫言沉默了。
他本就是个低调的人。他用文字说话,他用故事动人。
但是这下午,我翻开一张照片,写了这么多字。
对了,提醒自己一下:嘘,莫言。
停下手中的敲击,感谢二姐,让我有了这次穿越的心灵之旅。
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