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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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心悦太子7年,将军嫡女如愿嫁入宫,大 [复制链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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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腊月里下了一场雪,雪化后湖水刺骨。

我在水中缓缓沉下,不等湖水淹没鼻息,便放弃挣扎。

这一生,爱一个人太苦了。

若说爱而不得的苦,过于肤浅。

真正的苦是你将真心捧出来,以七年青春捂不热一个人,在他功成名就之时,亲手将你沉入水底,就像……

踢走一颗绊脚石。

若不是我亲手摘了他的面具,只怕死也活在如愿以偿嫁给李元清的美梦里。

若有来生。

算了,不必来生。

若时光倒回,我一定,一定要离李元清远远的。

1

有暗香盈袖。

时节正好,芳草嫩柳娇花。

一地花瓣,粉色的。

是豆蔻年华我最喜欢的颜色,后来因为李元清不喜,再也没碰过。

“少主,您醒了,晚膳安排在哪里?”仆奴模样的人毕恭毕敬。

原来*泉的路也分三六九等啊。

我一来便是少主?

“按照惯例即可。”低沉有些许阴郁的嗓音上头,我跟来人都吓了一跳。

“带我回房。”我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

磁性的男子音更加清晰。

我的亲娘啊,*泉的路,我一个娇滴滴的*花大闺女,居然变成了纯爷们?

仆奴带我到了卧室,檀香味很浓,床头是黑色的,被子也是沉闷的深蓝。

“少主,到了,老奴就在屋外,若有事情,请吩咐。”

我环顾一周,怒从中来。

来卧室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看看自己的脸?

可见男子对仪表实在邋遢,屋里连个梳妆镜都没有。

离谱,离了个大谱。

“慢着!”我叫住了仆奴。

“少主!”

“怎么做事的,屋里梳妆镜都没有。”

“啊?”仆奴以一副看神经病的恐怖眼神对着我。

“可少主素来不喜欢照镜子啊,况且,少主是男子——”仆奴斟酌再三,就差没跪地磕头了。

我在*泉下这么可怕?得是个不小的官吧?

“少废话,要镜子,否则后果自负。”

2

仆奴颤抖来回之后,我美美地照上了镜子。

我想象着自己无双的容貌,毕竟我为女子时便是一等一的倾城美人,想来在这阴间也得是风雅无双的俊俏公子。

然而我猜对了这结局,却没猜到这张脸,跟李元清一模一样。

清冷而高洁的鼻梁,摘星携月般深邃的眼睛,眉如峰聚,肤如玉展,鼻梁下方,一点轻红,端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慨造化弄人,我是死了,死的又不太透,还是跟李元清扯上了关系。

顶着这张脸,我能忘了前世的孽缘吗?

阴间真热啊,一轮大太阳做得也太逼真了,跟阳间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松了松衣襟,感觉不符合淑女的端庄,又紧了紧。

可我是个爷们,纯爷们,还怕什么端庄不端庄?

又扯了扯衣襟,露出了细腻苍白的风光。

旁边的仆奴抖得像宫中为舞女分饭时嬷嬷的手,白眼一翻一翻的。

“你怕我?”我摆出了无害的笑容。

“不,不敢。”仆奴在我的温柔下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我问你答,答得好,有赏,答不对——”

“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少主宽宏大量。”

噫,我不太喜欢阴间这个身份,看起来不像好*。

3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不是阴间,我也没死,只是回到了七年前,莫名地占据了李元清的身体。

环顾四周,我为当年的品味寒心,七年前的李元清小兄弟很阴郁啊。

看看这漆黑的陈设,难怪不喜欢我。

他喜欢的大概是女*吧。

再看看这黑漆漆的袍子,苍白消瘦的指尖,我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屋里弥漫着一股苦味,刺得人都清醒了,我记得前世李元清极喜欢甘醇浓厚的普洱。

原来,我从来都不了解李元清。

难怪他从未爱我。

直到仆奴出声,我才从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

“少主,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别责罚奴才了。”

我笑眯眯:“我什么时候说要罚你,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门关上之后,一股强烈的宿命感吞没了我。

我也不知道月老作的什么妖,给我的姻缘缠了假线不说,还让我重生在仇人身上。

这样我怎么报仇雪恨?自杀吗?

我寻思着把李元清给阉了。

但腿上有一种毛糙感,当我脱了衣服以后,小腿上密密麻麻很是茂盛,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跟李元清成婚五年,可没见过这种风光。

为什么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拔一根不过分吧。

“嗷——”

真他娘的疼。

拔了五根之后,我盯着手上的雕花小匕首,放弃了替天行道,替李元清自宫的想法。

我一个百媚千娇的镇国大将*的女儿,为什么要受这种苦。

伤害李元清,就是在伤害我自己。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元清这么脆弱怕疼?

我记得之前皇帝震怒,打了他四十大板,他连个屁都不吭。

可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我真的受不了穿到仇人身上,还下不了手的结局。

思索良久,我悟到一个道理,杀不掉一个人,那不如毁了他。

4

曾经的李元清洁身自好,风度翩翩,像天上月夜里星,是纯净的朝露,初升圣洁的朝阳。

可惜,以后不会了。

我要坏了他的身子——,啊呸,名声。

要知道,李元清清心寡欲,哪怕成婚也不笼络我爹,甚至连张好脸都不肯甩给我,这种做派很合皇帝的胃口,才选了他做太子。

我就去寻花问柳寻欢作乐。

听说这种事,男人可爽了,我有些不甘心,到底还是便宜了李元清。

但比起来败坏他的名声,让他的皇帝梦碎,我愿意做出这种牺牲。

在醒来就看见的奴仆——也就是李总管的支招下,我去了玉婷阁——嘿嘿,你们知道的。

“小公子,一个人来呀,我们等你好久了,想要点儿什么服务呀,我们好多姑娘呢,那是人间绝色。”

介绍就介绍,凭什么动手动脚?

我不耐烦地指了个最丑的,最丑的姑娘也是便宜李元清了。

丑姑娘眼泪汪汪地带我进了封闭的小房间。

一关门,丑姑娘丢了羞涩的手帕,上来就扒拉衣服。

我的老天鹅啊。

败坏名声就败坏名声,为什么动手动脚?

“公子别害羞,奴家是第一次,招待不周的话,请公子疼惜些。”

我客套地笑了笑:“没事没事,我也第一次!”

姑娘眼睛一亮,上来就解我腰带。

“你你你,你干嘛?”我握住了姑娘的手。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啊,小公子这么俊俏,还没经历过人事,但是嬷嬷教过的,你别动,我来服侍您。”

解腰带,宽衣,原来就是睡觉啊。

这个我会,跟李元清成婚以后,没人理我,我就是睡过来的。

可是为什么姑娘要把手伸我衣服里,为什么要发出那种声音?

“公子~”

娘啊,遭不住了,姑娘太彪悍了,跟她比我像个菜鸡。

逃出去时,姑娘柳眉倒竖:“没用的东西,绣花枕头,白瞎了那张好皮囊,这就怕了。”

要你管,我的目的达到了。

李元清清白不保了,嘻嘻。

5

仓皇逃出好几里距离后,我停下来整理衣襟。

一阵嘈杂声,前面围了一群人,我也去凑热闹。

有个清秀女子,卖身葬父。

败坏名声这种事,怎么能只是关上门悄悄做呢?

就应该堂而皇之广而告之。

把坏事传千里的影响发扬光大。

让全国都知道,李元清他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垃圾。

“小美人,别跪了,这么可怜,我好心疼。”我抬着女孩儿的下巴,慢慢凑近。

女孩儿倔强清冷的脸别过去:“公子请自重。”

“自重?为什么要自重?我看见你这样的小美人就心痒难耐,只要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我回忆回忆话本,继续说:“来,给小爷香一个,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公子,家父尸骨未寒,你这么做实在让人寒心。”

“是啊,这畜生叫什么名字,居然说出来这种话!”

我拨了拨头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元清。”

“公子,您太过分了,这个名字举国皆知,是六皇子的名讳,您嫁祸他人难道不怕被杀头吗?”

唉,李元清在民间威望还不错。

“你看,我长得不像李元清吗?如假包换,假一赔十。”

女子低头,脊背依旧挺直:“公子,民女并没有见过六皇子。”

得,对牛弹琴。

“那你们见过吗?”我把目光转向看客。

“没见过,但你肯定不是。”

唉,对一群牛弹琴。

无趣,无趣,败坏李元清之路,道阻且长。

6

清风徐徐,兰花香悠远宁静。

这气味让我眯起了眼睛,想是哪个大家闺秀才能压得住这样艳绝的气息。

我回头看,却是李元清——啊不,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我是不是个冒牌货?

看那人通身的气派,我害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公子。”有骨气的葬父女扯了扯我的衣袖。

“那个人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如假包换。”

马蹄声错落有序,那人一袭白衣,翩跹而过,眉眼清澈孤高,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却像在怜悯人间的神。

比我更像李元清的人。

我忘了,李元清曾经也喜欢这样的兰花香。

“他是谁?”我呢喃着问。

“前面的那不是六皇子的贴身侍卫吗?自然是六皇子,苍天有眼,终于看到这个传闻中的六皇子了,这气度这相貌,这辈子没白活。”

我像是失了*:“那我是谁?”

“我们哪知道你是谁,反正不是六皇子,六皇子就是天上的明月,你就是地上的烂泥,六文钱也不值的。”

我一路狂奔,回到住处,一轮明月冷漠而无情地照耀着我,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黑。

这府邸隐匿在丛林尽头,背光,背阳。

我看了许久,才明白过来,我是被跟李元清一模一样的脸给唬着了。

看上去那么光风霁月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这样的地方。

这个时候,李元清刚到弱冠之年,深得皇帝喜爱,多少世家小姐都想赠花表示爱意,我也曾是其中一员。

算算时间,他应该躲在国子监深攻治国之法。

今日是三月初二。

记忆里,李元清要在明日参加皇后娘娘举行的百花宴。

明日,便是我见李元清被误终身的日子。

现在的我藏身在一个无辜男子身上,还差点断了他的繁衍之路,那我呢,这个时候的我,难道也被夺舍了?

我找来仆奴盘问,人走后,我坐在床头,百感交集。

果然,这具身体并不是李元清,而是林夜行。

林夜行的住处虽阴沉暗淡,陈设的任何器具,都非凡品。

镜子里那张跟李元清一模一样的脸,看得我心跳不稳,好像落入了什么圈套。

犹记得李元清接到遗诏那天,也许为了掩人耳目推我下水时带了面具,林夜行跟李元清有关系吗?

推我下水的,会不会是,林夜行?

7

秦将*府。

一墙之隔的府内传来戏水的笑声。

那是曾经的秦韵舒贪玩在湖边钓鱼,没什么耐心便撩水玩。

我爬上墙头,果然看到了。

秦韵舒一身桃花粉衣裙,因为懒,不想梳妆,没有脂粉气,一派天然纯真。

那时候的我,真幸福啊。

如果不是碰见李元清,嫁与一个普通人,保持着这样的欢乐,有父亲护着,应该是快乐且满足的一辈子。

但她是不是我,还有待考证。

一颗小石子落在秦韵舒面前的水面,溅得她一脸一身。

秦韵舒也不闹,笑嘻嘻的:“哪个小混蛋,居然戏弄我,看我不寻了你出来,让爹爹罚你扫茅厕。”

“神仙哥哥。”

“我不是神仙。”我无奈笑了。

她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与当年的我一般无二。

“可你长得好像神仙。”秦韵舒眉眼俱是笑意。

我故作玄虚:“虽然不是神仙,但知道几件你小时候的事情,你看是也不是?”

秦韵舒点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这个游戏了。”

“你三岁的时候抓周,什么都没抓,抓了你老爹的胡子。”

“对的对的。”

“你五岁的时候在你爹心爱的水壶里丢了一只癞蛤蟆,挨了顿胖揍。”

“对的对的。”

“你根本不想去参加明日的百花宴,你讨厌王尚书家的小姐,祥王家的郡主,你之所以要去,是因为五皇子李元纯。”

“才不是,我是因为六皇子,听说他长得顶顶好看,我非要去看看,我们两个谁好看。”

秦韵舒突然捂嘴,瞪大眼睛看我:“不对,你诈我,你知道我对六皇子好奇,故意说了五皇子。”

这聪明劲儿,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叹了口气,从墙头翻下来:“你知不知道以后会嫁怎样的人,会不会善终?”

秦韵舒皱眉看我:“我才不嫁人,嫁人能让我耍大刀吗?嫁人能让我逗猫斗蛐蛐吗?我爹说了,要是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会。”

我在心里叹息。

阴差阳错,幸之又幸,这个秦韵舒,是七年前的我。

我的心似盘根错节伤痕累累的枯木,她依旧年轻快乐,不谙世事,真好。

保护她,就是在保护我的遗憾。

“你记住,李元清就是我这张脸,他没什么好的,世间男子,无一不追权逐利,爱情于他们,不过尔尔,若要在他们身边,除非你能控制住,不去爱他。”这是嫁给李元清五年,我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

“好复杂,听不懂。”秦韵舒连连摇头。

我正苦恼怎么说清时,她突然问我:“你当真是六皇子?”

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称是。

“你不是是真的六皇子吧,听我爹爹说,你最近要来家里拜访,让下人们时时留意呢。可这么晚,听闻六皇子最重礼仪,你并不像。不过,看你并不像坏人,赶快回去吧,要是被府里的护卫抓到了,就惨了。”

我感慨万千,如果我是真的李元清就好了,以年长的我,去保护年轻的秦韵舒。

“我的确不是,不过,我永远不会害你。”

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伤害秦韵舒的人,一个是我爹,另一个是现在的我。

8

秦韵舒终是孩子心性,只知道打了个哈欠就跟我再见。

我重新翻上墙头,却遇见了最不想见的人——六皇子李元清。

“林夜行,你来这里做什么?”李元清挡了我跳墙的路。

他眼睛里似有一团火焰,手也握成了拳,一道凛冽的白光后,长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冷笑,上辈子是刨了李元清家的祖坟吗?前世杀我,重生之后,仍要杀我,哪怕,他并不知道我就是秦韵舒。

“我还想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呢?”前世可没有这种桥段。

“若不是你身份特殊,我真想杀了你!”李元清手用力,随着皮肤裂开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受了点伤。

李元清跟林夜行一定有仇。

他最终没有杀我,却冷着脸警告我:“不准接近她,我欠你的,可以用别的还。”

我突然一愣,李元清还真认识林夜行。

这么像,年龄又相仿,会不会是——

不知怎的,我想起来很多年前我爹在书房里提及的一句戏言,那是国师大人的预判,说皇上的位置,会受到双生子的威胁。

“你欠我的,怎么还?你还得了吗?”我声音肃杀而悲凉。

也许,不只是替林夜行问,更为了我自己。

心中滞涩许久,李元清终于说出了那句话:“如果你想要正大光明地出现在皇宫,我可以帮你,总有一天可以实现。但父皇的心思,我没办法左右,你知道的,他很忌讳,母亲也不敢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但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弟弟,无论你在哪里。”

果然,林夜行跟李元清,是兄弟。

元清、夜行,一个站在朗朗乾坤之下,一个出没于黑暗孤独之中。

分明一母所生,人生际遇却如此不同。

我正感慨,李元清突然递给我一个东西。

“我曾经给过你面具,为什么不戴上,我知道你委屈,但这样也是为了保护你,要小心,此生我若有能力,一定不再让你躲躲藏藏。”

我定睛一看,当时下水前的一幕浮现,一模一样的面具,在月色下闪着粼粼的寒光。

推我的,真的是林夜行吗,我希望是。

当时推我时那张冷漠的脸,记忆犹新。

若是李元清要杀我,何必遮遮掩掩?

我想问清楚,却止于此步。

9

“那你呢,你为何来这里?”我问李元清。

他沉默地望向东南方,精致的房间内,烛光很亮,那是我的闺房。

“也许,是为了还债吧。我知道你心有怨言,做错事情的人不是我,而我却得到了好处,过去的事情我没法补救,但以后,我会尽力弥补你。夜行,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动,包括杀我,取而代之,但你唯独不能动她。”

这话让我大受震撼,李元清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为何护她?”我刻意压抑心中的那点波动,却无济于事。

“我说了,是为了还债。”

这答案,我几乎以为李元清也重生了。

但怎么可能呢。

在那个世界里,我早已死去,而李元清,年华正好,江山如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无论如何,我不能再让李元清接近秦韵舒。

9

这几天有点忙。

我忙着泡——,追求秦韵舒。

我觉得很有成效,毕竟世界上最了解秦韵舒的人,是我自己。

我投其所好,换了一身翩跹白衣,一把折扇,一匹马,总在秦将*府门前晃荡。

秦韵舒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很开心。

越发跑得勤快,一天跑八回。

直到有一天,秦韵舒在门前叫住了我。

她欲言又止,我欣喜若狂,她定是对我念念不忘,现在按捺不住了。

不负我这么多天艰难起床。

然而,她愁眉苦脸:“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可不可以不要再在我家门口晃荡了,皇上已经为我和六皇子指婚了。虽然你跟六皇子长得一样,但六皇子温柔知礼,气质斐然,就像我爹爹说的璞玉,我喜欢的是那样的人,但你不是,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

知道什么是心酸吗,就是现在!

好歹尊重我一下呀,我跑的这么勤快,你喜欢别人?

我很受伤,蔫蔫地问:“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也想啊,可是我连你的姓名都不知道。”秦韵舒弯弯的眉眼耷拉着,很不开心的样子。

得了吧,就算知道我的名字,秦韵舒也不喜欢我,毕竟她当年的心思我都知道。

喜欢一个人,是固定的,也许是宿命,所以,跟出现的次数,先来后到完全没有关系。

秦韵舒又给我重磅一击:“我觉得你有些刻意了,就好像,刻意不让我喜欢六皇子,所以做出了很多举动,我能感觉到,你想保护我,如果我有一个哥哥,可能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但那不是喜欢。”

我并不意外,因为那时候的我,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性子。

10

李元清真不要脸,乘虚而入。

等我反应过来,李元清跟秦韵舒已经大手牵小手了。

看秦韵舒眉眼甜甜的笑,我忍不住骂一句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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